在宋代,有一条不清楚何解的“律例”,就是官员是允许召妓的,但却禁止留宿过夜。台州太守唐仲友和台州官妓严蕊便因此卷入了一场风波。
唐仲友是否有要严蕊私待枕席难以考究。但他们来往甚密倒是不假。唐仲友设家宴时也常会召严蕊前来歌舞。题目中的《如梦令》便是在一次家宴中,严蕊的即席之作: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这是一首咏物词,咏的是红白桃花,受很多人追捧。但个人认为此调可读,算不上特别好。咏物词最重要的“物切”和“情切”。这首词除“武陵”两字外,其余的与“桃花”都不算切,也读不出寄托了什么情感。而说到逸趣,则与易安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相差还有一段距离。综合读来,就是一首略带奉承之意的应酬之作。当然作为一首限时的即席之作也算可读。
说回留宿过夜一事,虽然有“律例”限制,但实际追究起来的却是甚小。但有一个词叫“罗列罪状”,其起源是因为唐仲友所属的永康学派反对朱熹的理学。
南宋淳熙九年,任浙东常平使的朱熹,便借故连上六疏弹劾唐仲友,其中有一条便是唐仲友与严蕊共枕的风化之罪。并下令黄岩通判收押了严蕊。严蕊也够重情义,严刑之下始终无一语招承。
此案闹上朝庭,连宋孝宗也亲自过问,丞相王淮似乎不想事情闹大,便复曰:“此秀才争闲气耳。”
于是朱熹被调任,严蕊也获释。刑狱公事询其去处,严蕊写下了这首著名的《卜算子》: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此调我则是甚为喜爱。全词和婉自然,情感真切。虽身份低贱,却不卑不亢。是一段寄喻颇深的自白,甚为可赏。而据传,严蕊亦因写此调而获准从良,去处则不明。
《卜算子·不是爱风尘》:“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看词思景、境是美。
看词睹人、想事是恨。
看词欲用之嗦事,移祸东吴却是事在词中,人在词外了。
诗词虽好,非璞真之性勿常用之。秋雨绵潺,寒则伤人矣。
如果用陆游的《钗头凤·红酥手》书一幅字画,你觉得用什么书体漂亮?
《钗三人凤.红酥手》选宋代陆游诗词句,描述了一段情绵绵,意缠缠,曲折启浮的爱情故事,用行书写比较好,写情写意写万事万物,随心愿表达,真善美,假恶丑,阴阳转化等,可以表达的心随意愿,淋漓尽致。
谢邀。我认为应用行书或草书写最能表达词的意境,和感情。
《钗头凤》记述了陆游与表妹唐琬的一次别后重逢。唐琬是陆游的表妹,也是著名的才女。她自小与陆游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后结为夫妇,感情深厚。但陆母却极为厌恶唐琬,并强行拆散两人。陆游迫于母命,万般无奈,便与唐琬忍痛分离。后来,陆游依母亲的心意,另娶王氏为妻,唐琬也迫于父命嫁给同郡的赵士程。几年过后,两人在沈园相见,陆游感慨万千,忍痛挥笔写就了这首《钗头凤》,抒发了词人幽怨而又无处言说的苦痛。
诗 词和书法都是情感的抒发和发泄。用行书或草书更能完整的表达词所抒发的情感,起到珠连璧合,相互辉映的作用,更能深化人的情感,提高视觉冲击力和艺术表现力,加深欣赏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