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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多言的译文

2023年04月05日 22:35:031

一、《墨子》:多言的译文

虾蟆蛙蝇,日夜恒鸣,口干舌擗,然而不听。今观晨鸡,时夜而鸣,天下振动。多言何益?惟其言之时也。 译文 蛤蟆,青蛙,苍蝇等小动物,日日夜夜经常鸣叫,叫得口水干了,舌头僵了,然而有多少人听他们,又有多少人理睬它们呢?今天我们看报晓的雄鸡,天未亮时就引吭高歌而鸣,惊醒天下生灵,纷纷振作行动起来。如此而言,说话说得多的又有什么用处呢?唯有在应该说的时候说的话才是至理名言!

二、古文翻译 韩愈的《读》

儒家讥笑墨家的上同、兼爱、上贤、明鬼。孔子却敬畏古代的圣贤、君主、诸侯等,只是不议其过恶,《春秋》讥笑专臣,这不正是上同吗?孔子广泛普遍的关爱亲人,仁人,凭借着博大的布施救济众人成为圣人,不正是兼爱吗?孔子以贤德之礼对待贤人,用四科来选拔弟子,死亡后便用名字来著称,这不是上贤吗?孔子像这样祭拜讽刺那些祭拜像不祭拜一样的人,说:“我祭拜就有福。”这难道不是明鬼吗?儒墨同样都是尧舜的后代,同样都不是桀纣之类人,同样修身摆正内心来治理天下国家,哪里不能像这样共同快乐呢?我认为相互辩驳与小事间,各自以兜售自己老师的学说为责任,并非二位老师的本意啊。孔子一定要用墨子的,而墨子也一定要用孔子的,不相互用,就不足以为孔墨的学说。 (我自己翻译的,有可能有错误,看在打了那么多字的份上,给我点积分吧)

三、墨子怒耕柱子

原文:

子墨子怒耕柱子。耕柱子曰:“我毋俞于人乎?”子墨子曰:“我将上大行,驾骥与羊,我将谁驱?”耕柱子曰:“将驱骥也。”子墨子曰:“何故驱骥也?”耕柱子曰:“骥足以责。”子墨子曰:“我亦以子为足以责。”

选自《墨子》

译文:

墨子对耕柱子发怒,耕柱子说:“难道我就没有胜过旁人的地方吗?”墨子问:“假如我要上太行山去,用一匹良马或一头牛来驾车,你预备驱策那一乘呢?”耕柱子答道:“那我当然用良马了。”墨子问:“为什么要良马呢?”耕柱子说:“因为良马可以负得起责任。”墨子说:“我也以为你是负得起责任的。”

四、《墨子》翻译,快!

A 《墨子》卷十二《公孟第四十八》

墨子对程子说:“儒家的学说足以丧亡天下的有四种。儒家认为天不明察,认为鬼神不神明。天、鬼神不高兴,这足以丧亡天下了。又加上厚葬久丧:做几层的套棺,制很多的衣服、被子,送葬就象搬家一样,哭泣三年,人扶才能起来,拄了拐杖才能行走,耳朵不听外事,眼睛不见外物,这足以丧亡天下了。又加以弦歌、击鼓、舞蹈,以声乐之事作为常习,这足以丧亡天下了。同时又认为有命,说贫困、富裕、长寿、夭折、治乱安危有一个定数,不可增减变化。统治天下的人实行他们的学说,一定就不从事政治了;被统治的人实行他们的学说,一定就不从事事务了,这足以丧亡天下。”

B 《墨子》卷四《兼爱下第十六》

墨子说道:“仁人的事业,应当努力追求兴起天下之利,除去天下之害。” ……所以墨子说:“要用兼(相爱)来取代别(相恶)。”既然如此,那么可以用兼(相爱)来替换别(相恶)的原因何在呢?回答说:“假如对待别人的国家,象治理自己的国家,谁还会动用本国的力量,用以攻伐别人的国家呢?为着别国如同为着本国一样。对待别人的都城,象治理自己的都城,谁还会动用自己都城的力量,用以攻伐别人的都城呢?对待别人就像对待自己。对待别人的家族,就像对待自己的家族,谁还会动用自己的家族,用以侵扰别人的家族呢?对待别人就像对待自己。既然如此,那么国家、都城不相互攻伐个人、家族不相互侵扰残害,这是天下之害呢?还是天下之利呢?则必然要说是天下之利。姑且试着推究这些利是如何产生的。这是从哪儿产生的呢?这是从憎恶人残害人产生的呢?则必然要说不是的,必然要说是从爱人利人产生的。辨别一下名目:世上爱人、利人的,是别(相恶)还是兼(相爱)呢?则必然要说是兼(相爱)。既然如此,那么这种交相兼可不果是产生天下大利的!所以墨子说:“兼是对的。”

……然而天下的人非难主张兼爱者的言论,还是没有终止,说道:“抑或这不符合双亲之利,而有害于孝道吧?”墨子说:姑且试着推究孝子为双亲考虑的本心,我不知道孝子为双亲考虑,是希望别人爱护和有利他的双亲呢?还是希望憎恶、残害他的双亲呢?按照常理来看,当然希望别人爱护和有利于他的双亲。既然如此,那么怎样从事才能得到这个呢?假若我先从事于爱护和有利于别人的双亲,然后别人报我以爱护和有利于我的双亲呢?还是我先从事于憎恶别人的双亲,然后别人报我以爱护和有利于我的双亲呢?则必然是我先从事于爱护和有利于别人的双亲,然后别人报我以爱护和有利于我的双亲。然则这一交相利的孝子,果真是出于不得已,才先从事于爱护和有利于别人的双亲呢?还是以为天下的孝子都是笨人,完全不值得善待呢?姑且试着探究这一问题。先王的书《大雅》说道:“没有什么话不听用,没有什么德不报答。你投给我桃,我报给你李。”这就是说爱人的必被人爱,而憎恶人的必被人憎恶。

C《墨子》卷七《天志上第二十六》

既然如此,那么上天也喜爱什么厌恶什么呢?上天爱好义而憎恶不义。既然如此,那么率领天下的百姓,用以去做合乎义的事,这就是我们在做上天所爱好的事了。我们做上天所喜欢的事,那么上天就会做我们所喜欢的事。……顺从天意的人,同时都相爱,交互都得利,必定会得到赏赐;违反天意的人,分别都相恶,交互都残害,必定会得到惩罚。

……墨子说道:“我们有了上天的意志,就好象制车轮的有了圆规,木匠有了方尺。轮人和木匠拿着他们的规和尺来量度天下的方和圆,说:‘符合二者的就是对的,不符合的就是错的。’现在天下的士君子的书籍多得载不完,言语多得不能尽计,对上游说诸侯,对下游说有名之士,但他们对于仁义,则相差很远。怎么知道呢?回答说:我得到天下的明法来衡量他们。”

D《墨子》卷九《非命上第三十五》

墨子说道:“必须订立准则。”说话没有准则,好比在陶轮之上,放立测量时间的仪器,就不可能弄明白是非利害之分了。所以言论有三条标准,哪三条标准呢?墨子说:“有本原的,有推究的,有实践的。”如何考察本原?要向上本原于古时圣王事迹。如何推究呢?要向下考察百姓的日常事实。如何实践呢?把它用作刑法政令,从中看看国家百姓人民的利益。这就是言论有三条标准的说法。

E 《墨子》卷十二《贵义第四十七》

墨子说:“现在有一个盲人说:‘银是白的,黔是黑的。’即使是眼睛明亮的人也不能更改它。把白的和黑的东西放在一块儿,让盲人分辨,他就不能知道了。所以我说:盲人不知白黑,不是因为他不能称说白黑的名称,而是因为他无法择取。现在天下的君子称说‘仁’的名,即使禹、汤也无法更改它。把符合仁和不符合仁的事物混杂在一起,让天下的君子择取,他们就不知道了。所以我说:天下的君子,不知道‘仁’,不是因为他不能称说仁的名,而是因为他无法择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