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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品茶环境的唐代茶诗?

2022年10月29日 06:47:183

1、山泉煎茶有怀


唐代:白居易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


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译文


坐着倒一鼎清凉的水,看着正在煎煮的碧色茶粉细末如尘。手端着一碗茶无需什么理由,只是就这份情感寄予爱茶之人。


2、一七令·茶


唐代:元稹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独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知醉后岂堪夸。


译文


此茶翠绿,香清高,味甘鲜,耐冲泡。茶深受“诗客”和“僧家”的爱慕,茶与诗,总是相得益彰的。


先要用白玉雕成的碾把茶叶碾碎,再用红纱制成的茶罗把茶筛分,烹茶先要在铫中煎成“黄蕊色”,尔后盛载碗中浮饽沫。饮茶,不但夜晚要喝,而且早上也要饮。不论古人或者今人,饮茶都会谈到精神饱满,特别是酒后饮茶有助醒酒。


3、品令·茶词


宋代:黄庭坚


凤舞团团饼。恨分破、教孤令。金渠体净,只轮慢碾,玉尘光莹。汤响松风,早减了、二分酒病。


味浓香永。醉乡路、成佳境。恰如灯下,故人万里,归来对影。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


译文


几只凤凰在凤饼茶上团团飞舞。只恨有人将茶饼掰开,凤凰各分南北,孤孤零零。将茶饼用洁净的金渠细心碾成琼粉玉屑,但见茶末成色纯净,清亮晶莹。加入好水煎之,汤沸声如风过松林,已经将酒醉之意减了几分。


煎好的茶水味道醇厚,香气持久。饮茶亦能使人醉,但不仅无醉酒之苦,反觉精神爽朗,渐入佳境。就好比独对孤灯之时,故人从万里之外赶来相逢。此种妙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惟有饮者才能体会其中的情味。

徐志摩美段摘抄加赏析

黄鹂
徐志摩
一掠颜色飞上了树。
“看,一只黄鹂!”有人说。
翘着尾尖,它不作声,
艳异照亮了浓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

等候它唱,我们静着望,
怕惊了它。但它一展翅,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
(载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

赏析
这首诗首句写出了黄鹂的色彩,写出了动感,第三句只写黄鹂翘着尾尖,以其瞬间之形显其瞬间之静,一动一静,生动地写出了黄鹂疾飞而来默然立于树上的神态。四五两句渐渐由实入虚,倾诉着由眼前黄鹂所激荡起的欢欣、愉悦和期冀。
第二节前四句写欢乐随着黄鹂的飞逝而瞬间逝去的惆怅,由前面的充实感转为失落感,令人不禁嘘叹。因此全诗表现的感情正像诗人在《猛虎集》序中所说:“痛苦与欢乐是浑成的一片”。
这首诗表现了诗人当时那种冲破牢笼、高飞远走,去度自由轻快生涯的渴求。全诗构思精巧,结构谨严,意象奇特,意境优美,读来给人以美的享受。

《黄鹂》这首诗写作时间不详,初载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属名徐志摩。
《黄鹂》这首诗最初刊载于1930年2月10日《新月》月刊第2卷第12号上,后收入《猛虎集》。

诗很简单:写一只黄鹂鸟不知从哪里飞来,掠上树稍,默不作声地伫立在那里,华丽的羽毛在枝桠间闪烁,“艳异照亮了浓密——/象是春天,火焰,象是热情。”于是招来了我们这些观望的人(诗人?自由的信徒?泛神论者?),小心翼翼地聚集在树下,期待着这只美丽的鸟引吭高歌。可是它却“一展翅”飞走了:
冲破浓密,化一朵彩云;
它飞了,不见了,没了——
于是带走了春天,带走了火焰,也带走了热情。

这首诗意不尽于言终。如果我们鉴品的触角仅仅满足于诗的表象,那我们将一无所获。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寻找这首诗的深层结构,或如黑格尔所言,寻找它的“暗寓意”(《美学》第二卷,13页)。在这个意义上说,《黄鹂》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篇类寓言;或曰,一首象征的诗。

指出徐志摩诗中象征手法的存在,对于我们理解他的诗艺不无裨益。因为诗人对于各种“主义”腹诽甚多。早在1922年的《艺术与人生》一文中,他就批评中国新诗表面上是现实主义,骨子里却是根本的非现实性;此外还有毫不自然的自然主义,以及成功地发明了没有意义的象征的象征主义。其结果是虽然达到了什么主义,却没有人再敢称它为诗了。在后来写就的《“新月”的态度》(1928)中,他又对当时文坛上的13个派别大举讨伐之师。然而腹诽归腹诽,在具体的艺术实践中,他还是兼收并蓄,广征博引,真正“把创格的新诗当一件认真事做”(《诗刊弁言》)。所以他的诗并非千人一面,一律采取单调的直线抒情法,而是尽可能地运用各种风格和手法,以达到最完美的艺术效果。《黄鹂》中象征的运用,便是一个明证。

指出《黄鹂》是一首象征的诗,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可以指出“黄鹂”形象具体的所指。作者最初的创作意图已经漫漶不清了,但也并非无迹可寻,甚至在诗中我们也可以捕捉到一些宝贵的启示。首先应该注意到,在这首诗中诗人并没有选择“我”这一更为强烈的主体抒情意象作为这首诗的主词,而是采用了“我们”这种集体性的称谓。作为一群观望者,“我们”始终缄默无言(我们静着望,/怕惊了它),流露出一种“流水落花春去也”的无奈情绪。不过“我们”作为群体性的存在,至少明确了一件事,即:“黄鹂”的象征意义不只是对“我”而言的。其次,诗中两次出现的“象是春光,火焰,象是热情”的比喻,也给我们重要的提示。因为无论是春光,火焰,还是热情,都寓指了一种美好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已经“不见了”。由此我们可以想到韶光易逝,青春不回,爱情并非不朽的,等等。因此要想确定“黄鹂”形象具体的意指,还必须联系到徐志摩当时的思想状况来分析。

我们知道,诗人刚回国时踌躇满志,意气风发。他联合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新月社,准备在社会上“露棱角”。他将自己的高世之志称为“单纯信仰”,胡适则洗炼地将其概括为“爱、自由、”三个大字。正因了这“单纯信仰”,他拒绝一切现实的东西,追求一种更完满、更超脱的结局。在政治上则左右开弓,以至于有人认为新
月”派是当时中国的第三种政治力量。然而在现实面前,任何这类的“单纯信仰”都是要破灭的。世易时移,再加上家庭罹变,诗人逐渐变得消极而颓废。他感染上哈代的悲观主义情绪,“托着一肩思想的重负,/早晚都不得放手”(《哈代》)正是他彼时心情的写照。人们总以为徐志摩活得潇洒,死得超脱,蔡元培的挽联上就写着:
谈话是诗,举动是诗,毕生行迳都
是诗,诗的意味渗透了,随遇自有东土;
乘船可死,驱车可死,斗室生卧也
可死,死于飞机偶然者,不必视为畏途。
可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