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合理的。
古今以降,分门分派不在少数,无非就是曲意歪解以付自家之用,其余除去误导世人可谓一无是处。
婉约与豪放之分,早见于《《诗余图谱》:
词体大略有二:一体婉约,一体豪放。婉约者欲其辞情酝藉,豪放者欲其气象恢弘。盖亦存乎其人,如秦少游(秦观)之作多是婉约,苏子瞻(苏轼)之作多是豪放。大抵词体以婉约为正。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讲到“独元人之曲,为时既近,托体稍卑”,实际上隋唐词之初诞也属于“托体稍卑”,为何?词本为乐之歌曲,自隋唐时期,所谓“华夏正声”盖已不存,新乐取自琵琶调混入胡乐而成,称为“燕乐”或是“宴乐”。最初燕乐是付与歌姬伶人于宴席歌而助兴所唱,自然绮丽香泽,分属“艳科”。唐人、五代诸词家皆换转于游冶艳情之中,北宋初期之作手并一脉相承,未脱窠臼,更不分何门何派。逮至范仲淹《渔家傲》写塞外风景,偶作新题,便被世人认知为“新开一家”、“豪放雏形”,后苏子与友人信“偶然作词,不同于柳永风格”云云,后世并以此分豪放、婉约派。
直是谬论。早年词之藩篱不去,大家约定俗成的只用词做“艳科”,并谓之“正统”,但作为文体而言,其势必能有更多的包容性,绝不仅仅只在富贵生涯、红楼歌舞中打转;其次词托于音律,而声乐之中亦有激越、铿锵之调。
所以所谓的或豪放、或婉约,仅止于作者作手之情感、曲调而已。粗暴的化分成婉约豪放,岂不滑稽?后来言豪放必举苏辛,抬手便是“大江东去”、“挑灯看剑”云云,根本不曾考虑过作者当时情感、环境。苏词见大河奔流雄浑之景色,未必对着“大江东去”还要写成“小桥流水”?辛词亦然,军士生涯写成“倚沒红楼”?无知且不自知而已。
但如若非得分属风格,不过在于行文用词,乃至谋篇布局各家固有的特点而已,亦只是审美知趣的同异,若分豪放、婉约,那置苏轼之咏物词、酬唱词于何地?置辛弃疾之春词于何地?胡寅说“一洗绮罗香泽之态”也仅仅是把苏东坡一些应景之词当成了常态,直接无视了苏词那近百首风流歌词,不是曲意歪解以付自家之用,更当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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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是中国古代文学阆苑里的一朵奇葩,它以奇掘的姿态,脱俗的神韵,代表了一代文学之胜,铸就了中国古代文学史的辉煌。
晚唐五代时期,词已取得了很大发展,以晚唐词人温庭筠为代表的"花间派"词人和以李煜为代表的南唐词人,均为词体的成熟做出了重要贡献。
明时学者张綖,著有《诗馀图谱》,《南湖诗集》,把词区分为婉约派和豪放派,清代王士桢著《花草蒙拾》,继承了此说,认为词派有二:即婉约派和豪放派,从此,两派之说便盛行开来,流传至今。婉约派词调柔美,意境幽瞄,音律谐碗,语言圆润,多以亲切婉丽之词,写柔婉之美。豪放派则词调气魄雄浑,风格刚健,意境超脱,丰富了词的内容,提升了词的意境,甚至达到了"无言不可人,无事不可入"的境界,把词的社会功能提高到更高的层次。
宋词分为婉约派和豪放派,我认为是合理的,因为宋词的流派之分与宋朝的历史背景息息相关。北宋时文人当道,宋词沿着花间派,渐渐形成婉约派,北宋衰落后,一群保家卫国的有志之士,进一步发展了婉约派,词风豪迈,描写军营和边塞的词与日增多,即形成豪放派。
婉约派词的代表词人有:李清照、柳永、秦观、欧阳修、晏殊、晏几道、周邦彦、贺铸、张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