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写诗和填词的叫法好像没有硬性的规定必须这样叫吧?是诗词在发展演变的过程中人们约定俗成的促成了这种叫法。
从形式上说:诗有古体诗、近体诗、格律诗之分,诗的标题,没有规定限制,是诗人自己根据创作内容自由写标题的,想写什么标题都行。而词则无古体近体格律之分,只有固定的词牌,每种词牌的句长短,每句字数,平仄韵脚都是规定好的,犹如设计好了一个个框框,创作词要往框框里“填”,况且选好的词牌标题只能先写词牌名,再写创作者自己的副标题。
从时间上说:词始于南朝梁代,形成于唐而极盛于宋。诗则可以从《诗经》算起。词是从诗发展来的,词也叫“诗余”,也叫“长短句”。先有写诗,后有了词,所以为了区分,把创作词叫填词。简言之:一是创作诗的自由度较大,叫“写”,创作词的约束较严,叫“填”。
了解较少,只能回答这么多,还不一定对。方家见笑。
因为写诗空间和命题还比较广,但词是有字数和格律所压韵的,只能按每首词的步奏来填写,所以叫填词
你怎样看待一些将自由体诗硬是冠以绝、律为题的人?
谢谢邀!你怎样看待一些将自由体诗硬冠以绝,律为题的人?
即然是“自由体”也没有什么硬与绝,律之说。诗词是什么?诗词就是以各自的情趣与爱好而出现的,只要几句话要把自己的心情跃于纸上,按各自的知识文平去理解吧。
当然,有的看你用到什么地方了,比如西厢记里的几句话,“月照西厢下,门户忽半开,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张生看后月夜就自然的成就了一段美事,也给一部西厢记装了魂,使人们广为流传。
再比如一件真实的事,有一对夫要在结婚的头天晚上,进了洞房女的为了试探丈夫的学历,就给丈夫写了两句诗“奴本心花早怒放,只怨天葵阻各方”。丈夫只上到二年级,是不懂其中奥妙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诗一抛,结果是霸王硬上弓,血溅鸳鸯帐,到如今夫妻感情都是貌似神离。虽然成了人们的笑谈也算是一段佳缘吧!
两种不同的诗句,用到不同的地方各显露出不同的效果。所以诗句也要看什么场所什么人理解。中国是文明古国,其中的奥妙是博大精深的!
应该是不懂吧!不知者不罪,不知者无畏……
有些自由体诗,看完后不知所云,是读者的鉴赏品味不够吗?
远看成岭侧成峰
自由体诗是与格律诗相对而言。它不受条条框框限制,自由地抒发内心情感,也易引起读者(特别是人民大众)的共鸣。
那么,为什么有些自由体诗看后会一头雾水呢?来个形象比喻,读诗如看山,“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各人看山的角度不同,自然景色各异了。
会“一头雾水”,情况多种多样。自己文学修养方面不足,难以体会诗中意境;也可能作者故作“高深”,引用罕见的典故,或用晦涩的字词,或用天马行空的意识流等等。我想最主要的原因,对作者写诗时的环境和心态不了解。用你自己的“角度”看山,左看右看,远看近看,看花了眼,当然一头雾水了。
诗,是发出心声。我建议:用自己的心,站在自己的角度,用心去感受。如“山”在眼前,用自己眼光去欣赏、感受,满意的多看几眼,不满意的,走开就是了。不必对“山”提出苛求,因为你不是“山”么!
题主所谓自由体诗,应该是指现代散文诗一类的体裁吧。
拙见以为,自由诗是近现代以来,随着历代流学生增派现象,而逐渐兴发起来的。伴随着对传统文化,尤其是对格律诗词的批判,而走向繁荣的。它是中外文化交流的产物,为诗歌走出文人小圈子,走向工农大众,打下了扎实的基础。它与早先中国传统民歌体自由诗碰撞、融入后,也诞生出了一批中国式自由体诗人。
早期优秀的自由体诗人,如留学英国的徐志摩,是剑桥大学高材生,是著名的民国教授,更是一代风流才子、抒情诗人。他的一首《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你看,他的诗歌是不是充满灵性,描绘着梦境般的画面?
再如延安时期的人民诗人臧克家,他的一首《有的人》: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 呵 我多伟大 有的人 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诗人满怀对牺牲的战士,无比祟敬,而对作威作福的统治者,又是何等憎恶的激情,写出了时代的不朽诗篇!让人振奋啊!
无论是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建国时期,我们不少著名诗人、民间诗歌爱好者,都顺应时代大潮,写下了一大批颂歌、讽诗、情歌,或呐喊歌辞,或劳动号子。其中,各时代流行歌曲唱词,就是亿万人民,对新自由诗歌的最靠谱的投票!
当然,随着前些年改革深入,人们利益多元化后,主旋律旗帜一度时期彰扬不明,诗歌创作中也随之乱象丛生。不可否认,这些年在一批先行者示范引领下,诗歌从体裁,到题材,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大胆探索。但我们同样看到,一些离经叛道的极端乱象,对当代诗坛的无情冲击!
至于意识流、朦胧诗等等,这些诗词表现手法,由于跳跃性大,普通人看不明白,责怪读者有几分道理。包括我自己,自身诗词修养不够,确实有待普及提高。.但是,其实看的多了,多少也能知道,诗者究竟是逻辑思维奇幻,还是歇斯底里,无病呻吟?这是我的一孔之见哟,大可批评!
近段时期以来,网上流传的“废话体诗”,如迅速走红的一首比较典型的《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从以上这段呻吟声中,我们明显看出诗者的创作倾向了!对这类歌者,很难让我们一大批读者认可!这种神经质似的叨叨不休,也能充诗?那,哇哇学语的乳儿,边哭边喊“嗯哼!妈妈!妈妈!嗯哼!妈妈!妈妈!”,简直就是美妙的配乐诗歌!失忆老人喋喋不休的唠叨,可要去申请诺貝尔诗歌大奖了!
文/杨生 2020.5.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