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写古体诗的人,六甲番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正如清人黄景仁《杂感》所说:
仙佛茫茫两未成,只知独夜不平鸣。
风蓬飘尽悲歌气,泥絮沾来薄幸名。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莫因诗卷愁成谶,春鸟秋虫自作声。
在实用论者眼中,书生和诗人都是百无一用的,世间万物万事都遵循自己固有的规律演化着,不论诗人在与不在,不论文字间是否有悲愁喜乐。而在不懂诗者、不爱诗者看来,诗可有可无,诗人酸气十足,而古体诗更是不知所谓的天书。
但是,或有因韵文感动的审美之眼,或有体察入微的敏感之心,或有闻弦歌知雅意的灵动之魂,诗歌特别是古体诗就是最大的乐趣,诗人就是最好的伙伴。
当然,那些擅长写古体诗的人,还是谈不上有什么用,只能算是个耕耘者罢了,其中的佼佼者,只是深夜无眠的倾听者,其中的优秀作品,也只是感动内心的安魂曲。
不过,对于诗者来说,这重要么?我们发乎情酝于心借于韵的文字,无非是不吐不快而已,有人喜欢读,自然欣喜,无人问津,那就自娱自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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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趣爱好,抒发怀抱,以诗交友,消遣娱乐,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