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产生的1927年夏天,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最黑暗的时代,反动派对革命者的血腥屠杀,造成了笼罩全国的白色恐怖。原来热烈响应了革命的青年,一下子从火的高潮堕入了夜的深渊。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找不到革命的前途。他们在痛苦中陷于彷徨迷惘,他们在失望中渴求着新的希望的出现,在阴霾中盼望飘起绚丽的彩虹。《雨巷》就是一部分进步青年这种心境的反映。戴望舒写这首诗的时候只有二十一二岁。1927年3月,还因宣传革命而被反动当局逮捕拘留过。“四・一二”政变后,他隐居江苏松江,在孤寂中嚼味着“在这个时代做中国人的苦恼”。(《望舒草・序》)他这时候所写的《雨巷》等诗中便自然贮满了彷徨失望和感伤痛苦的情绪。这种彷徨感伤的情绪,不能笼统地说是纯属个人的哀叹,而是现实的黑暗和理想的幻灭在诗人心中的投影。
艾青诗歌具有独特的审美意象世界,他的诗中一再回荡着忧郁的调子,不仅《我爱这土地》、《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等诗郁积着深深的忧伤,甚至在歌颂光明的诗如《向太阳》等作品中,也总交织着忧郁悲怆之情。对于艾青来说,“农民的忧郁”、“流浪汉的心态”是他情感世界的主要特征。
艾青善于准确恰当地捕捉意象,并赋予意象以广阔的象征意义,使诗意更加深沉浓郁,令人思索和回味,如《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中》。他非常注重声音和色彩的融合,通过二者的融合来构筑新奇的意象,以达到诗的特有情境,如《吹号者》、《火把》等。他善于用色彩的渲染以至构图线条的安排来增加形象的鲜明性,如《手推车》。
艾青的诗具有散文美。他的许多诗不押韵,而是让感情自由地流泻,通过内在的激情来感染读者。
《雨巷》1927年夏天,写成后差不多一年,作者将它投寄到《小说月报》。当时代理《小说月报》编辑的叶圣陶一看到这首诗就非常喜欢,称它“替新诗的音节开了一个新的纪元”,并送给作者“雨巷诗人”的称号。这一年,作者才22岁。 一首好的抒情诗,应该是艺术美的结晶。它会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而唤起人们审美的感情。然而多年来,《雨巷》和戴望舒的其他一些诗作,却被视为象征派和现代派的无病呻吟而排斥在文学史的视野外;直到最近,人们才像观赏出土文物一样,把这些作品从遗忘的尘土中挖掘出来,又重新看到了它们身上的艺术光辉。 戴望舒在坎坷曲折的二十多年创作道路上,只给我们留下来九十多首抒情短诗,《雨巷》,就是他早期的一首成名作。戴望舒的诗深得中国古典诗词中婉约诗风的遗韵,又受到法国象征诗派的影响,因而他的早期诗作总体上表现出孤独、抑郁和消沉的特点。《雨巷》就是这样。这首诗写的是梅雨季节江南小巷中的一个场景。细雨蒙蒙中,“我”怀着一种落寞、惆怅的情绪和一丝微茫的希望,撑着油纸伞在悠长寂寞的小巷中踽踽独行。 “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果然,梦幻般的姑娘出现了。她有着“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像“我”一样撑着油纸伞,“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中。走近时,“我”看到她是那样地哀怨、忧愁,投出的目光“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她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像梦中飘过/一枝丁香”一般,飘过“我”的身旁。姑娘最终消失在雨巷尽头“颓圮的篱墙”边。雨巷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地行着,继续渺茫地希望着、期待着…… 这首诗写得既实又虚,朦胧恍惚。“我”似乎有着满腹的心事,无限的烦忧,但又不愿明说,或者是说不出来。“我”似乎在期待什么、追求什么,而期待和追求的目标又显得那样遥远而渺茫。“她”出现了,这或许是在幻觉中,或者是真的,但“她”的出现是那样地快,逝去也那样地快,一刹那间擦肩而过,消失在前方,“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我”只有自怨自艾,自悲自叹。诗中的“姑娘”,我们可以认为是实指,是诗人心中期待已久的美丽、高洁而忧郁的姑娘。但我们也可以把这位“姑娘”当做诗人心中朦胧的理想和追求,代表了诗人陷入人生苦闷时,对未来渺茫的憧憬。 在中国现代诗歌发展史上,艾青是继郭沫若、闻一多、戴望舒等人之后推动一代诗风的重要诗人。 艾青诗歌具有独特的审美意象世界,他的诗中一再回荡着忧郁的调子,不仅《我爱这土地》、《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等诗郁积着深深的忧伤,甚至在歌颂光明的诗如《向太阳》等作品中,也总交织着忧郁悲怆之情。对于艾青来说,“农民的忧郁”、“流浪汉的心态”是他情感世界的主要特征。 艾青善于准确恰当地捕捉意象,并赋予意象以广阔的象征意义,使诗意更加深沉浓郁,令人思索和回味,如《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中》。他非常注重声音和色彩的融合,通过二者的融合来构筑新奇的意象,以达到诗的特有情境,如《吹号者》、《火把》等。他善于用色彩的渲染以至构图线条的安排来增加形象的鲜明性,如《手推车》。 艾青的诗具有散文美。他的许多诗不押韵,而是让感情自由地流泻,通过内在的激情来感染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