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伟:自朦胧诗以来,中国诗歌就呈现向下的取向,且每下愈况。朦胧诗时,北岛只想做一个人, 姿态比起英雄已经下降了很多;在以韩东为代表的日常主义这里,诗歌再次遭到贬低,开始变得平凡琐屑起来。自于坚以后,加剧了下滑趋势,更日常化了,也更琐碎、更平庸了,更婆婆妈妈了。到了伊沙,更是用一把尿,将黄河的神圣意义“解构”得荡然无存。而到了沈浩波,就更往下了,一直到了“下半身”,到了“鸡芭”。如果说“下半身”还只是跨到了裆部或者肚脐眼附近就不走了的话,到了徐乡愁的“垃圾派”,中国诗歌终于彻底地掉到了地上,变成了垃圾,变成了尿,变成了屎。(摘自陈丽伟的文章《论诗歌的式微与困顿》,发表于《海河文化》2007年第4期)●镜哥哥:近段时间,我写的不只一篇两篇。在北评上发的除了《祖国在我心中》,还有《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和《徐乡愁作品赏析》两篇。在《徐乡愁作品赏析》中,对徐的作品我极力推崇,我如实地讲了,徐的作品是对汉语言诗歌写作的颠覆,开创了新诗歌的新的纪元。 (摘自镜哥哥的文章: 《阳光下,一切都是色彩分明的》2009年1月16日)●空谷瘸驹:中国诗坛自“盘峰论争”以后曾先后或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颇受争议的所谓先锋诗群,一个是以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另一个是以徐乡愁为代表的“垃圾派”。这两大诗派的横蛮崛起,的确改变了先锋诗坛的格局,一时间追随者众,你要么是下半身的,要么是垃圾派的,或者混血为其中的杂交。“下半身”主要写性写身体,据说是追求生殖器的快感来反对上半身的权力话语,沈浩波无疑是其中最“下流”的诗人。而“垃圾派”主要写垃圾写屎,企图以自我亵渎的极端方式来反讽这个世界的伟大和崇高,徐乡愁便是其中最“恶心”的诗人。“下半身”与“垃圾派”本来应该携起手来联合主演一场轰轰烈烈的诗歌起义和网络暴动,但为了争夺诗坛的霸主地位,他们居然在网络上大打出手,口水四溅,砖头乱飞。说白了,他们是在较量谁比谁更下流,谁比谁更恶心,谁比谁更无耻,这俩派的泛滥,实际上又给不景气的中国诗坛,注入了一只毒剂。 (摘自空谷瘸驹的文章: 《对两首神性写作诗的欣赏、批判及其它》 )●老象:提到垃圾派诗人,徐乡愁无疑最引人瞩目。这些诗作已十分成熟,它们成为垃圾派最具特色最为成功的代表性标志是当之无愧的。对于诗歌的独特悟性,使徐乡愁常常以一种反向思维的诗写给诗坛带来惊异,显出其穿透表皮生活的深刻洞视!徐乡愁最为发力的诗写,是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理念贯透其中的“屎系列”和“人渣系列”,这也可以说是垃圾派的高峰写作,其中《你们把我干掉算了》《菜园小记》《我的垃圾人生》等诗堪称垃圾派经典。徐乡愁似乎已成为垃圾派的代名词。 (摘自老象的文章:《在崇低、放浪的旗帜下——略论中国垃圾派》2004年3月25日,30日略改)●路谨单从笔名上说徐乡愁,一个很不错很容易让人心中泛起淡淡忧伤的名字,你很难将它与一些不雅观的字眼联接在一起,但是这位诗人的文章据业内人士讲,是国内当前最前卫,最另类的优秀作品,笔者很不明白,难道另类一些的作品,就必须与厕所一类的令读者大倒胃口的语言文字联接在一起,才能彰显它所谓的反叛精神和意境吗?如果诗歌是一匹意象中奔跑的马的话,很显然,徐先生这匹意象中的马,竟然跑错了地方,连厕所门口都没找到,就蹲到了后檐下,十分不讲卫生,难怪读者们一谈起诗歌就变脸变色,将其视若粪土,而那些刚刚学着写作的人,心理上也会产生这样一种想法和错觉:原来诗歌也可以是这样一种写法,反过来说,这些另类或裸露式的下作文章,风诸于极端杂志,引领时代诗歌潮流,这对中国诗歌的未来,无疑,是种颓废,一种悲哀。 (摘自路谨的文章:《由一位作家的一句话想到的》)●看山望水:徐乡愁和他的垃圾派的诗歌,我看得晚,大约是今年才看到。他的诗让我转变了对垃圾派的看法,也理解了垃圾派的发轫和存在于中国当代诗坛的合理性。垃圾派是反思思潮在诗歌领域的反应,体现了当代青年的自我主体的确立,虽然是以反向策略出现,却舍此再无有力的方式。这类诗歌的优点也是其局限在于,对意识形态和主流文化的对立姿态进行反驳,是一种对背景说“不”的诗思路子。它有力地批判了主流文化中的意识形态部分,在思想上超越了北岛等朦胧诗派的“怀疑”,而进入“反抗位置”。垃圾派的决绝反抗姿态,也将当代批判现实主义诗歌运动推进到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并形成终结之势。在垃圾派运动中,朦胧诗派的思想核心得到清算,或者说总结,这是一个意思。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垃圾诗歌流派的出现,体现出一种进步。从文化的发展形态看,垃圾派也是对主流意识形态话语的一次清算和责难,体现出对立的明确立场。这是积极的一面。其局限也在这里,反意识形态本身是一种“靠近”,依然是以“意识形态”话语为核心,解构的同时形成新的解构可能,如蛇吞尾。局限是历史地看的,但这种诗歌的当下意义,也必然具有历史性。由于文化积淀过厚,使得反抗获得充足的资源,并且反向成为一种强势(所谓“向下”)。徐乡愁的诗语言简练而富有穿透力;它不是个人情绪,乃是一种时代情绪在个人突破口上的喷发;很庆幸它找到了一个在技术上能获得实现可能的诗人,而最终没有“垃圾化”。这不能不说是诗歌之幸。 (看山望水的文章:《看山望水评说垃圾派》2007-9-23)●蔡俊:就成熟的诗人徐乡愁来说这是他更有真挚的浪漫精神的表现,我们阅读的时候,并不是去时刻寻找形而上的直接承载的,因为那是早就在我们的伟大的本性里的东西,只是每人蒙蔽的程度不同。先锋艺术其实就是对僵化和假象的消解,包括体制,哲学,艺术本身。虽然吹雪兄的批评在理论上有道理,可有变成当初对朦胧诗的批评的危险,艺术是在不断流变的,我在徐乡愁的诗里看到一种强有力的生命力,这也许是最重要的。我认为他是中国最杰出的先锋诗人之一。 (本贴由蔡俊于2004年5月25日08:57:45在〖中国当代诗歌论坛〗发表.)●李霞:徐乡愁不仅是垃圾派的标志性诗人,也是21世纪初网络怂恿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汉语诗歌英雄之一。徐乡愁写出了“东方黑 太阳坏”的新发现,也写出了“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的新活法,还写出了不是宣言的宣言《中国出了个垃圾派》。垃圾派出世不到3年时间,就成了中国当代诗歌新的关键词,也成了众矢之的,这无疑是得益了网络的功劳。 但,下半身的昙花一现,使垃圾派早熟了。于是,他们和我们已开始关心垃圾写作——不仅仅是垃圾派的前途和命运了。 (摘自李霞文章:《徐乡愁咋成了人类的帮凶》2005年9月2日)●中国新诗研究所:以全新的角度、最叛逆的思维、最彻底的瓦解,和最本质的抵达、最深刻的关注,让这个时代措手不及。粉碎着、思考着,这是建设的前奏,我们可以有理由期待着。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时代诗歌的多元和思想的多维。 (摘自《“中国网络诗人二十家”之三——徐乡愁·推荐语》2005年9月05日)●白鸦:日前读到垃圾派主将徐乡愁的一首《在院墙的里面》,乍一看让人一楞,细一品却有说不出的别扭。如果不谈垃圾派,不大量阅读乡愁兄的诗歌作品,我们可能非常欣赏这首有冲击力度的诗,它有新的审视视角,诗意的口语,呈现作者的才气,带来阅读的互动。但是,这种新的视角,以及它和口语所带来的力度,最终在“缺乏包容性的垃圾派整体创作框架”内将自己束缚。甚至可以说,垃圾派缺乏包容性的整体创作框架,使得这首优秀的作品会因为得到好评而受牵连。这是一首好诗,但它牺牲了。或许徐乡愁把他的“屎尿诗”烧掉四分之三,剩下四分之一,才真正是一流的诗人,不过,那样他就不是垃圾派了。 (摘自白鸦的文章《一首好诗是这样牺牲的——读徐乡愁“在院墙的里面”》2006/02/20)●叶树浓:发现这一群诗人全都有“屎尿癖”。例如徐乡愁的《拉屎是一种享受》。我的朋友向我介绍说,这是中国当代诗坛最好的诗,在垃圾诗面前,其他流派的诗全都是垃圾。垃圾派的核心宗旨是崇低。只有最低俗的才是最真实的。中国诗坛自朦胧诗之后,短短时间内,产生了后朦胧、民间立场、口语写作、下半身、垃圾派等林林总总的派别。为了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诗人们不惜用各种形式来解构传统。从英雄到平民,从平民到无赖,从无赖到贱人,从贱人到野兽,诗歌是在一步步地向下走。第二是诗人间党同伐异,谁也不服谁。民间立场的骂知识分子,下半身写作的骂垃圾派……这种窝里斗的风气对于不景气的诗坛,无疑是雪上加霜。 (摘自叶树浓的文章:《仅靠金钱救不了中国诗歌》)●涂国文:排——无法通过香气来吸引眼球,于是便有人想到了以腥臭来勾引大众的鼻子,引起世人的注意。这一类人以诗人沈浩波、徐乡愁为代表。沈浩波主要表现为“排精”(前文已述,兹不赘言),而徐乡愁则更多地表现为“排便”,他所倡导的“垃圾派诗歌”,立志为祖国贡献垃圾和粪便,《人是造粪的机器》《屎的奉献》《我的垃圾人生》等诗歌便是他的代表作。 (摘自涂国文的文章《1976—2006:中国文学的四季歌》 2007年元月7日夜于杭州)●老九:题记:上个月在花街社区现代诗歌版面有人大量转贴垃圾派领军人物徐乡愁的诗歌, 大家褒贬不一,各舒己见,以下是我的跟贴(略有删减): 对垃圾派写作了解的不多,就从今年看了几个关于垃圾派的诗歌来论,我觉得其肯定的一面不容质疑,像楼主贴出的关于徐乡愁的好多诗歌,虽然有大量的“屎”、“尿”等引起人们反感的字眼,但我认为当我们在读这些诗歌的时候不要总盯着那些“垃圾”不放,写垃圾仅仅是种手段,其内核是对媚俗与虚伪的反讽,并表达一种不妥协的立场,其向下的理念,也更关注了下层的民生,仅从这一点上看,我觉得是有其积极意义的。我觉得它的生命力应该在于针对时弊,关注民生,其向下的理念是这一切的基石。楼主贴出的徐乡愁的好多诗歌,就像一把把锐利的手术刀,一刀刀是如此精准地切中这个社会的要害,在我有限的阅读中,很难再有像它们这样给我带来心灵震撼的诗歌了。这就是我当初为什么说这是“难得的使人眼睛一亮的好诗”的原因。从这一点出发,我觉得垃圾派写作远比那些一味沉浸在风花雪月、咀嚼着那些前人早已咀嚼千遍的传统写作强!当然,在我有限的阅读中同样发现一个问题,一些所谓的垃圾派写作,确实庸俗不堪,为写垃圾而写垃圾,这就失去了垃圾派写作的价值。被人攻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摘自老九的文章:《关于垃圾派写作,我也有话要说》)●涂国文:按照他与赵诗人两人对中国诗坛和中国社会的贡献来说,显然徐诗人的贡献是赵诗人无法相比的。粪便再臭,毕竟可作肥料;垃圾再烂,也许可以回收。更何况,牛粪之上,常常可以开出绚丽的鲜花;而经血纯属废物,哪怕这经血来自于赵诗人这样一个著名的美女、诗人和作家。因此我认为,这一代诗坛教主的宝座,本应由徐诗人来坐才对,无论如何是不应该轮到赵诗人的。 (摘自涂国文的文章《徐乡愁的粪便和赵丽华的经血》2006-9-26)●王雨烟:名气比谁都有名,上的大刊比谁都大,所谓作品比谁都垃圾,一时暄器终只能博得众人一笑。当下诗歌,流派繁多。诚然,文学不反对百花齐放,但诗歌,我觉得应是高贵的,它是一门高雅的艺术,诗是情感的渲泻,是生活的积累,是刹那的灵感,是神圣的结晶。它浓缩了中国几千年的文化精萃,是不容任何人沾污的。而今诗坛,真的令人担忧和悲哀,有徐乡愁的“口水诗”,代表作《拉》、《屎的奉献》;有下半身写作诗人沈浩波,流氓代表作《一把好乳》;有梨花体诗人赵丽华,代表作《一只蚂蚁》《一个人来到田纳西》等。呜呼哀哉,这个时代,是谁了诗歌? (摘自王雨烟的文章:《揭开伪诗人的面纱》2008-5-30 )●雷喑:一个诗者若没有怀着高度的人性良知对人世进行深度的关注与反观,没有足够成熟的心胸与天生的写作智慧,写出这样的杰作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诗,是不可能被抄袭(克隆)的,甚至连模仿都不可能,它只能是属于徐乡愁个人特色的黑暗而辉煌的重金属垃圾。若可以这样说的话,那中国目前大量的我所读过及未读过的所谓纯粹意义上的诗歌,则毫无疑义地是“一地鸡毛”,连“鸿毛”也称不上。 (雷喑评论《垃圾派经典●徐乡愁的诗》)●川西瓢把子:下半身的代表譬如朵渔,沈浩波,和垃圾派臭名昭著的徐乡愁等人相映成趣,也算让恶臭熏人的中国屎坛排出了一阵陈年屁。这些行为堕落的病态青年,将赤裸裸的肉欲与不切实际的幻觉,用粗劣的语言仔细地包装,然后再堂而皇之地悬挂在道德的门口,并美其名曰——下半身,垃圾派。除了疯狂和放纵之外,其实文化突围的意义表现得并不明显,与其说是在解剖人性和揭示后现代本质,不如说是一种变态的自恋或盲目的哗众取宠。黑格尔说:存在即有道理。我不是一个卫道者,只是觉得,这种将文学的唯美性践踏的支离破碎的做法并不值得提倡,君不见,现在有多少无所事事的男女青年,拖着油瓶,腆着肚子,在院子里踱着方步,开口在干,闭口在操,操! (摘自川西瓢把子的文章:《突围?颓废?》2004年5月)●寒山石:理想与现实的落差导致精神的失落。当改革巨浪跌宕在中国大地的时候,当市场经济的洪峰猛烈冲击传统观念的时候,当新的文化思潮崛起汹涌的时候,当代青年思想的天空中,喷薄升起一轮理想的太阳。他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设计出当代最美好的蓝图作为我们社会的未来导向,同时设计和实现他们自身的最高价值。他们把改革作为解决中国社会一切问题的万能钥匙,把改革理想化、神圣化,产生了高期望的心理倾向。虽然这片文明而古老的黄土地,背负着五千年历史传统的重负,肩挑着芸芸13亿众生的温饱和经济、科技、文化还很落后的沉重包袱,但激进的青年一代是那样迫不及待,恨不能一夜之间“安得广厦千万间”。他们对未来是那样的自信,但对历史与现实却是异乎寻常的陌生。每当他们那灼热的思念欲做巨大腾飞的时候,现实却极易使他们走进青春的迷惆与彷徨、走进又一个凄冷的雨季,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碰壁、失望、甚至绝望,表现在当代诗歌创作中,则呈现出逐渐向下的态势。从北岛、舒婷、顾城的朦胧诗――韩东、于坚、李亚伟、杨黎的第三代――伊沙的民间写作——沈浩波、尹丽川的下半身——徐乡愁、皮旦的垃圾派,青年诗人的理想越来越匍匐于这世俗的土地。 (摘自寒山石的文章:《网络诗人的精神缺陷》)●炉子:读过沈浩波和徐乡愁的诗作之后,我感到他们的确对中国诗歌作出了卓越的贡献。沈从性入手,解脱国人千年的性虚伪,还国人人性之本原,让人还原成真正的人。是中国第二次启蒙的先行者。徐则以屎为武器,映照出当代精神的丑恶,让蒙胧初醒的人猛然大振。我们之后继者,则必然振臂高呼:行动!!!!!!我对口语诗人、垃圾派诗人、下半身诗人都很敬佩,只要是真正的诗人,真诚写作的诗人我都很敬佩。读到他们的优秀诗歌,明眼人都能看到诗歌后面的良心。下半身高扬了人的主体精神,从性的角度解放了人性,是继五四时候的又一次启蒙;垃圾派诗人有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以自我沉沦的形式(其实也是一种牺牲)触目惊心地揭示社会之丑陋。两者读来皆有畅快淋漓之感。口语诗歌的确立,开创了一个真正的诗歌平民世界,把话语还给了民间,一举解除了专制权力的精神奴役武器。其三者之精神内核何其相似?试问一下,垃圾派诗人有不操口语的吗?口语诗人中有精神专制的吗?新启蒙时代的先锋们,向你们致敬!向徐乡愁、沈浩波、于坚等先行者致敬! (摘自炉子的两个贴子 2006.10.)●老象:我们曾有一次在电话中聊到诗歌的传世之作应具备哪些品质。我们所聊的传世之作,是指家喻户晓的,随口能背诵的。这个标准实在有些高。我们回顾了中国诗歌史,古典的床前明月光且不说,光看现代诗,达到这标准的难以超过十首。后将家喻户晓标准去掉,改为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那么,比如像徐志摩有《沙扬娜拉》,卞之琳有《断章》,黄翔有《野兽》,顾城有《一代人》,徐乡愁有《菜园小记》,其他如戴望舒,艾青,海子都有……在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这个标准下,实际上意味着这种所谓传世之作还必须篇幅短小,语言干净(即简洁,凝炼),效果集中,意味深长,雅俗共赏——这个标准看着简单,其实绝大多数诗人对之都只能望洋兴叹。 (摘自老象的贴子文章《永琪讲出这个背景,对诗歌研究者与诗人应是不小的启发》2005-5-20)●周末星期:垃圾派诗歌。“秋天深了,王在写诗。”这应该是海子的诗句。海子离开了世界,秋天因此没有“诗意”,而王却成为了垃圾王。尽管未明目张胆打出消灭第三代诗歌或朦胧诗歌的旗号,可是垃圾派已将自己同美国金斯伯格的垮掉派区别了开来。它比于坚的《尚义街6号》的包含的要义要求还要彻底,有语录式的句子分行就成为直白的诗语言了:“我吃罢晚饭/周围的人都去看电影去了/我便赶紧揩了揩眼屎/等脖子仰酸了我才看见/啊,月亮果然像月亮那样明亮”(徐乡愁《铁杵终于磨成了针》)。此种口语在诗中发挥得叫人侧目,通常喜欢以“屎系列”或“人渣系列”来制造无穷的“垃圾诗”。代表诗人徐乡愁说:“活着就是人类的帮凶,我们不如抱着这个世界一起跳入粪坑,崇高有多高,溅起来的粪花就有多高。我们用肛门呼吸。” 不过,同样让人侧目的是,成立于2003年的垃圾派只用短短两三年时间就令诗坛热闹不止,实属罕见。 (摘自(湖北麻城)周末星期的文章:《新世纪诗歌:南下或北上的文学难题》2006年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