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杆场观罗武踏歌》诗,可能撰写于清乾隆后期。
箭杆场是今云龙县团结乡和关坪乡所辖区域。罗武属彝族聂苏支系,自称聂苏颇,他称罗武、罗婺、罗倵、佬倵等。
清代以前,罗武男子的服饰,上身多为白色对襟衣,有的外罩白色羊皮褂,下身多为黑色筒裤,戴黑色包头;女子上身多为淡红色右衽上衣,再加绿色褂子,着绣花围腰,裤为淡黑色。富裕家庭妇女服装的领口、衽边、袖口、褂边、裤口,都有绣花图案。
《箭杆场观罗武踏歌》全诗如下:踏歌灯火下,白衣杂绿衣。连环腕相握,旋步作团圆。
阿奴吹短笛,雀跃狎寒威。曲肩踵其武,往复屡依违。
鸳鸯何放浪,形影不自非。雄鸣类鸠舌,雌声艳却微。
引吭迭唱和,踯躅忘所归。细听无佳曲,摭拾应当机。
主人劳其酒,盘飨使充饥。奄忽鸡鼓翅,棚场已音稀。
撒手如鸟散,困倒卧朝晖。是真罗武俗,笑观不足讥。
由于传抄等原因,诗中的个别字有差异,如“旋步作团圆”的“作”字,有的记成“看”字;“阿奴吹短笛”的“笛”字,有的记成“律”字;“往复屡依违”的“往”字,有的记成“径”字;“盘飨使充饥”的“飨”字,有的记成“餮”或“飧”字。罗武打歌,是一种集体舞蹈,男女老幼都可以参加。
以罗武人较为集中的团结乡河东村的舞蹈为代表,妇女的舞蹈动作细腻大方,男性的动作粗犷热烈,舞蹈动作所表现的多是一些模拟禽兽形态和反映生产劳动的内容,如“鸡刨食”“猴子遮太阳”“洗麻纱”“织麻”“掏蜂蜜”“鹞子翻身”“夹红东坡”“打退歌”等。
2.关于彝族的诗词
描写彝族的诗句 (一) 我家住在,彝族山寨,那是生我养我的,美丽的故乡 那里山山相连,那里莽莽苍苍。
我的故乡还不富裕,山上只生长,荞麦和洋芋。一年四季有风,从坡脚滑过,山风寂寞苍凉。
连名字都有,彝族血统,叫“阿里的”。“阿里的”是,当地彝族语言,意为美丽的角落。
我不知道祖辈为何,给故乡起了这样一个,直观上实在是,名不符实的名字,这或许是祖辈对故乡,一种情感的,寄托和祝福吧。山寨紧挨山脚,走出一锅烟距离,回头一望,山寨被树群,遮隐了身影,鸟在其间飞来飞去。
房前屋后块块野石,凸凹突起,当仁不让的神态,但已被寨人闲坐,而磨去了棱角,乖巧地做了,寨人们吸烟锅、聊闲天的石凳。秋季的清晨,常常有雾,让外来者惊喜不已,随便往里一蹿,隐没了人迹。
人在屋中,任你关紧木门,雾总会从各种,有机可乘的缝隙处,一股股扭曲着,身子挤进来,飘满一屋。人在雾里,隐隐约约走动,常踩着贪睡的狗。
狗埋怨地哼叫两声,爬起来张嘴打着哈欠,后腿扯直伸个懒腰,屁颠屁颠跑着,满寨子溜达去了。人随后也出了家门,两眼装满了山。
(二) 黄土地上的春种秋收,袅袅飘落的炊烟,夕阳暮归的牧歌,那块生长过我,希望和幻想的地方,那块孕育过我,生命元素和成分的地母,总在我心中有着,不可释然的情怀。寨人耕种的地里,野石立在其中,无数棵包谷从小到大,长于块块凹石里,靠薄薄的土,和雨水生长。
若老天连绵不断地下雨,往往把山坡上的,包谷冲倒,裸露根脚,生命难保;凹处的又蓄水烂根,奄奄一息。寨人吸足了烟锅,不服气的站起来,将一棵棵被雨水,袭击的包谷扶正加土,以保证秋天的收获。
白天,寨里,声响稀少,人影单调,猪们不约而同,躺倒在屋檐下养膘,为主人过年,作好牺牲准备。地里劳作的男人们,脱光衣裤,只穿一条,肥大的裤衩,亮出一身,如酱油浸泡过的肌肉,爬山似的弯腰,整治山地。
干到太阳落山,才牛前人后悠闲回家。小寨处在,山与山的夹缝间。
这种地方虽然,十分贫困,却容易生长,幻想和童话。家门前有沟,常年不断的溪水,终日里倒映着,狭窄的蓝天、缭绕的白云、苍翠的绿树…… 溪水清悠悠、绿丝丝的,看得清蓝天、白云、绿树间悠悠游动着的,小鱼鱼亮晶晶的小眼睛。
沟两旁,齐崭崭铺地长着,一层绿茸茸的小草,一年四季轮番开着,高高矮矮,各色各样的野花。竹是寨里房前屋后,田边地角四季常青的,高大植物,一篷又一篷,刮风时竹枝扭动,老竹叶纷纷飘落,鲜竹叶更显强劲。
竹子多,用竹,做成的用具也多,簸箕、筛子、粪箕、背篮、背篓,还有一些,盛物的各种玩艺儿。寨子很小,一块平缓的地坡上,南边依地势从低到高,房子一排一排的,排与排之间,有一两家人连接,北边的紧紧,挤在一起。
寨子中间有块地势,更矮的低洼坡地,以前种稻子,现在一年四季,菜青花黄,不 时有哪位婶婶娘娘,躬腰劳作其间,细细的摆弄着,从一边看去,让人想到恬然,恬淡的田园风光。山寨中最亲切的声音,是那永远,飘不走的唢呐调,最忧伤的也是那些,山里汉子鼓起两腮,吹着唢呐把山妮儿,送到山那边,而山那边除了山,还是山那种使人,笑着流泪的唢呐调。
这种声音,既能让人热血沸腾,力量倍增,勇往直前,也会让人变得,走投无路,万念俱灰…… 多年来故乡的,风风雨雨浇铸了我,从小营养不良的,瘦弱身躯;故乡人苦荞粑粑一样,质朴纯善的情怀,养育了我鹅卵石一样,厚实而普通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