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 作者: 李叔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再别康桥》徐志摩[浙江海宁人。1920年曾留学英国。1923年加入新月社,成为新月社诗派的代表诗人。]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条水草!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古代离别诗变现代离别诗
楼主你好,很高兴回答你的提问:诗歌是世界上最古老、最基本的文学形式,她的珍贵不是她说了什么,而是她是如何表达的。诗的整个血肉之躯的美感,来自其一字一字的排列和建构,《诗经》如此,唐诗如此,现代诗亦如此。但是在白话文兴起的近代百年来,国人的思维模式,本来是汉语特性的把握,却逐渐移动到一个有主词、受词、动词、形容词分明、指涉性清楚的白话文,白话文结构与古典汉语产生了巨大而遥远的距离,尤其在诗语言的表达形式上。古典词不必用双字词,它是单字与单字之间,就可以互相撞击、交融、消长,而产生一个个漩涡,漩涡的水波与隔邻或隔句的波纹,同样也可以自由交合、消解或形塑,又生出另外新鲜的事物。因此在古典特别如唐朝发展完美的律绝体,那个封闭世界真的有如大千世界的微型,几个短句、几个字之间就“江间波浪兼天涌”。………………………………………………………………………………………………………………我们先来看一下杜甫的这首《秋兴八首》(其一)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丛菊两开他日泪,孤舟一系故园心。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第一个是本人翻译的效果:枫树林在玉露中凋零巫山也显得萧条阴森江水如同在天上翻滚乌云像是要往地上沉花开又败了两个轮回回不到家的飘零人啊何时换下游子身上衣望望那深沉的白帝城第二个是百度贴吧里面一个网友的尝试:当着晚风, 我, 裹紧了寒衣。 第七百三十个夜晚, 秋露, 烙上枫叶的红。 醒目得, 仿佛一百二十码公路上, 一个路牌蓦然的提醒: 巫山!巫峡! 详情请参考百度贴吧【杜甫吧】:http://tieba.baidu.com/p/1524359569………………………………………………………………………………………………………………从以上的改编中我们可以发现:语言转变后思维随之变化,主要是白话文中主词、受词、动词等等直接的连接状态被决定了路线。古典诗内物象间的讯息,在白话文句法出现时,现成的白话全不够用,两者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