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的《死水》: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沦。
不如多扔些破铜烂铁,
爽性泼你的剩菜残羹。
也许铜的要绿成翡翠,
铁罐上绣出几瓣桃花;
再让油腻织一层罗绮,
霉菌给他蒸出些云霞。
让死水酵成一沟绿酒,
飘满了珍珠似的白沫;
小珠们笑声变成大珠,
又被偷酒的花蚊咬破。
那么一沟绝望的死水,
也就夸得上几分鲜明。
如果青蛙耐不住寂寞,
又算死水叫出了歌声。
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
这里断不是美的所在,
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
看他造出个什么世界。 一见钟情(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 他们彼此都深信: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 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既然从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 彼此并无瓜葛,但是听听自街道、楼梯、走廊传出的话语—— 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我想问他们:是否不记得了—— 在旋转门面对面的那一刻? 或者在人群中喃喃说出的「对不起」? 或者在听筒截获的唐突的「打错了」? 然而我早知他们的答案。是的,他们记不得了,他们会感到诧异,倘若得知 缘分已玩弄他们多年。尚未完全做好 成为他们命运的准备, 缘分将他们推近、驱离、 憋住笑声 阻挡他们的去路, 然后闪到一边。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 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也许在三年前,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有某片叶子飘舞于 肩与肩之间;有东西掉了又捡了起来,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 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还有事前已被触摸 层层覆盖的 门把和门铃;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草叶集 惠特曼那里没有奴隶,也没有奴隶的主人,
那里人民立刻起来反对被选人的无休止的胡作非为,
那里男人女人勇猛地奔赴死的号召,有如大海汹涌的狂浪,
那里外部的权利总是跟随在内部的权利之后,
那里公民总是头脑和理想,总统,市长,州长只是有报酬的雇用人,
那里孩子们被教育着自己管理自己,并自己依靠自己,
那里事件总是平静地解决,
那里对心灵的探索受到鼓励,
那里妇女在大街上公开游行,如同男子一样,
那里她们走到公共集会上,如同男子一样取得席次。
《草叶集》中对大自然、对自我有着泛神主义的歌颂,泛神主义是崇拜大自然,以自然万物为神的;诗中极力赞美大自然的壮丽、神奇和伟大:
攀登高山,我自己小心地爬上,握持着低桠的细瘦的小枝,
行走过长满青草,树叶轻拂着的小径,
那里鹌鹑在麦田与树林之间鸣叫,
那里蝙蝠在七月的黄昏中飞翔,那里巨大的金甲虫在黑夜中降落,
那里溪水从老树根涌出流到草地上去。
奥巴马唱歌词“要是能从来,adc走开”李白
《李白》
词:李荣浩 曲:李荣浩
大部分人要我学习去看 世俗的眼光
我认真学习了世俗眼光 世俗到天亮
一部外国电影没听懂一句话
看完结局才是笑话
你看我多乖多聪明多么听话 多奸诈
喝了几大碗米酒再离开是为了模仿
一出门不小心吐的那幅是谁的书画
你一天一口一个 亲爱的对方
多么不流行的模样
都应该练练书法再出门闯荡
才会有人热情买帐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几百年前做的好坏 没那么多人猜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至少我还能写写诗来澎湃 逗逗女孩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创作也能到那么高端 被那么多人崇拜
要是能重来
喝了几大碗米酒再离开是为了模仿
一出门不小心吐的那幅是谁的书画
你一天一口一个 亲爱的对方
多么不流行的模样
都应该练练书法再出门闯荡
才会有人热情买帐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几百年前做的好坏 没那么多人猜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至少我还能写写诗来澎湃 逗逗女孩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创作也能到那么高端 被那么多人崇拜
要是能重来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几百年前做的好坏 没那么多人猜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至少我还能写写诗来澎湃 逗逗女孩
要是能重来 我要选李白
创作也能到那么高端 被那么多人崇拜
要是能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