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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是一首非常优美的抒情诗。长期以来,传统的文人多目之为带有政治色彩的诗歌,如《毛诗序》以为它是为讽刺秦襄公不能用周礼而作;清人姚际恒、方玉润等又以为是为招隐难致或思慕贤人而作。而今人又多以为此诗是一首爱情诗。出现这么多解读的歧义,恰好说明本诗具有意蕴深远、耐人寻味的艺术特点。
本诗之所以具有朦胧多义的美感,主要原因乃在于:作者用笔含蓄,诗中反复抒写对“伊人”的追求,传达出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惆怅之情。而“伊人”为谁,却又未尝交待一字,且全诗没有一句正面赞美“伊人”的话。情境之实与对象之虚,造成了诗歌很强的内在张力。故读者体会作品那种朦胧模糊之情易,若要坐实为何种感情,却会因不同的理解而存在差异。第二,诗歌写“伊人”,创造了一种视觉距离感,不管求索者如何努力,追求的对象始终在前方遥不可及,且三节复沓中又有所变化,“宛在水中央”、“宛在水中坻”、“宛在水中沚” , 营造了一种缥缈的氛围,从而也产生了一种迷离朦胧的审美效果。
如何看待最近的一首“尿尿诗”走红网络?
如果改编成歌词,就不会引起这么大反响了。
♬ 与领导一起尿尿 ♬
(改编歌词)
立便器很新潮
像两个同胞的宝宝
我在这里顺便思考
右边站着的是我的领导
这厕所挺时髦
双排站能兼顾关照
我的思绪有些潦草
谁也逃脱不了这种风骚
我跟领导一起尿尿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您智商高,您站位妙
尿尿都尿的那么好
我跟领导一起尿尿
不知是幸运还是骄傲
您尿的巧,您尿的高
尿尿也能见出分晓
刘傲夫可以把许多恶俗的段子,吃饭,尿尿,女孩放屁,鼻咽拭子核酸检测,通通写成诗。他嗅了一个女孩放的屁,也写成了诗。
最著名的是这个段子:“厕所里的立便器只有两个,我正尿着,领导进来了且与我并排站着开尿。气氛有些沉默,我觉得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于是我说:领导!你尿尿,也尿得这么好!”
刘傲夫在巜诗刋》杂志上,把这个段子予以分行,起了一个名字《与领导一起尿尿》,就成了一首诗,红遍了大江南北,媒体网络。大家来欣赏一下:
一时之间,中国文坛诗界,风起云涌,骚气熏天,气流熏人。
媒体网络大呼小叫,热议滚滚,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大加赞扬者有之,讽刺挖苦者有之,嗤之以鼻者有之。形成了文化界、诗坛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作者刘傲夫,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文笔拙劣直白的诗人,一时之间,名声大噪。红透大江南北。
刘傲夫诗兴大作,再接再厉,抱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继续创作优质作品。
除了尿尿、拉屎之外,最能雅俗共赏,吸引老百姓眼球的,可能就是吃了。
诗人刘傲夫,为了鼓励全国人民吃饱。 决定再来个大的,自助餐,不吃白不吃,吃撑了扶着墙走。
我看了以后,感觉密集恐惧症。
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诗歌历史悠久。无论是《诗经》,还是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都有许多不朽的篇章,给人以美的享受。
现代诗歌,提倡弘扬正能量,鞭挞丑恶。而刘傲夫这首巜尿尿》诗,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也有一点鞭挞意义,实在要说他好,就是说他批判官本位主义, 以及某些人的媚上心态。但不管怎么说,这首“诗”读起来都让人感到怪怪的。你要说他是个恶俗搞笑段子,这可以。你要硬把它说成是一首诗,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尿尿也能写进诗,是不是将来拉屎放屁也要写进诗啊?将来是不是要说领导拉屎放屁,也比别人拉得好?放得好?
刘傲夫在最近,又想起了曾经一个名叫春莲的女孩,放过一个屁,直接用手捧到他脸前,冲到他鼻子里。他闻了以后印象深刻。
这个口味太重,感觉有点变态。让人总感到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尿尿诗,虽然可以把它美化为讽刺有些人拍马屁,但是他天然缺乏的就是诗歌的美感和精练,突破了人们对诗歌理解的底线,颠覆了普通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惯性思维,毫无一丝一毫的美感。
赶时髦的刘傲夫,不甘寂寞。为了采集鼻咽拭纸,特别修剪了自己的鼻毛。
既然诗人刘傲夫的诗作如此简单易学,这是一条快速成名的捷径,一夜之间,“刘傲夫体”大行其道。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赵丽华)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又如:
《对白云的赞美》(乌青)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可惜,由于模仿痕迹太重,缺乏首创精神,渐渐的,大家审丑疲劳,再想出名也没那么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