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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全诗

2022年04月13日 14:03:4212编辑

全诗: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出处:唐代诗人杜甫的《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译文:剑门关外,喜讯忽传,官军收复冀北一带。高兴之余,泪满衣裳。回望妻子儿女,也已一扫愁云,随手卷起诗书,全家欣喜若狂。老夫想要纵酒高歌,结伴春光同回故乡。我的心魂早已高飞,就从巴峡穿过巫峡,再到襄阳直奔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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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在这首诗下自注:“余田园在东京。”诗的主题是抒写忽闻叛乱已平的捷报,急于奔回老家的喜悦。“剑外忽传收蓟北”,起势迅猛,恰切地表现了捷报的突然。诗人多年飘泊“剑外”,备尝艰苦,想回故乡而不可能,就是由于“蓟北”未收,安史之乱未平。

如今“忽传收蓟北”,惊喜的洪流,一下子冲开了郁积已久的情感闸门,令诗人心中涛翻浪涌。

“初闻涕泪满衣裳”,“初闻”紧承“忽传”,“忽传”表现捷报来得太突然,“涕泪满衣裳”则以形传神,表现突然传来的捷报在“初闻”的一刹那所激发的感情波涛,这是喜极而悲、悲喜交集的真实表现。

“蓟北”已收,战乱将息,乾坤疮痍、黎民疾苦,都将得到疗救,诗人颠沛流离、感时恨别的苦日子,总算熬过来了。然而痛定思痛,诗人回想八年来熬过的重重苦难,又不禁悲从中来,无法压抑。

这一场浩劫,终于像噩梦一般过去了,诗人可以返回故乡了,人们将开始新的生活,于是又转悲为喜,喜不自胜。这“初闻”捷报之时的心理变化、复杂感情,如果用散文的写法,必需很多笔墨,而诗人只用“涕泪满衣裳”五个字作形象的描绘,就足以概括这一切。

颔联以转作承,落脚于“喜欲狂”,这是惊喜的更高峰。“却看妻子”“漫卷诗书”,这是两个连续性的动作,带有一定的因果关系。当诗人悲喜交集,“涕泪满衣裳”之时,自然想到多年来同受苦难的妻子儿女。

“却看”就是“回头看”。“回头看”这个动作极富意蕴,诗人似乎想向家人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其实,无需说什么了,多年笼罩全家的愁云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亲人们都不再是愁眉苦脸,而是笑逐颜开,喜气洋洋。

亲人的喜反转来增加了诗人的喜,诗人再也无心伏案了,随手卷起诗书,大家同享胜利的欢乐。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一联,就“喜欲狂”作进一步抒写。“白日”,指晴朗的日子,点出人已到了老年。老年人难得“放歌”,也不宜“纵酒”;如今既要“放歌”,还须“纵酒”,正是“喜欲狂”的具体表现。

这句写“狂”态,下句则写“狂”想。“青春”指春天的景物,春天已经来临,在鸟语花香中与妻子儿女们“作伴”,正好“还乡”。诗人想到这里,自然就会“喜欲狂”了。

尾联写诗人“青春作伴好还乡”的狂想,身在梓州,而弹指之间,心已回到故乡。诗人的惊喜达到高潮,全诗也至此结束。

这一联,包涵四个地名。“巴峡”与“巫峡”,“襄阳”与“洛阳”,既各自对偶(句内对),又前后对偶,形成工整的地名对;而用“即从”“便下”绾合,两句紧连,一气贯注,又是活泼流走的流水对。

再加上“穿”“向”的动态与两“峡”两“阳”的重复,文势、音调,迅急有如闪电,准确地表现了诗人想象的飞驰。

“巴峡”“巫峡”“襄阳”“洛阳”,这四个地方之间都有很漫长的距离,而一用“即从”“穿”“便下”“向”贯串起来,就出现了“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疾速飞驰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地从读者眼前一闪而过。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诗人既展示想象,又描绘实境。从“巴峡”到“巫峡”,峡险而窄,舟行如梭,所以用“穿”;出“巫峡”到“襄阳”,顺流急驶,所以用“下”;从“襄阳”到“洛阳”,已换陆路,所以用“向”,用字高度准确。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

唐代:杜甫

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译文:

剑门关外忽然传来喜讯,官军收复了冀北一带。在高兴之余,眼泪沾满了衣裳。

回头看妻子儿女,也已一扫愁云,随手卷起诗书,全家都欣喜若狂。

在白天放声高歌应当开怀痛饮,明丽的春天的景色正好与妻儿一同回故乡。

我的心魂早已高飞,就从巴峡穿过巫峡,再到襄阳直奔洛阳。

扩展资料

1、创作背景:

《闻官军收河南河北》作于广德元年(公元763年)春天,那时杜甫52岁。宝应元年(公元762年)冬季,唐军在洛阳附近的衡水打了一个大胜仗,收复了洛阳和郑(今河南郑州)、汴(今河南开封)等州,叛军头领薛嵩、张忠志等纷纷投降。

第二年,史思明的儿子史朝义兵败自缢,其部将田承嗣、李怀仙等相继投降,至此,持续七年多的“安史之乱”宣告结束。杜甫是一个热爱祖国而又饱经丧乱的诗人,当时正流落在四川。他听闻消息后,欣喜若狂,恨不得马上回到和平、安定的家乡。

2、赏析:

诗歌以“剑外忽传收蓟北”为发端,直接叙写喜讯。蓟北乃是安史叛军的老巢,收复蓟北,标志安史叛军的崩溃,破碎的山河重新统一。这对于多年漂泊“剑南”急于结束流落返回故乡的诗人来说,确是天大的喜讯,诗人通过写他的泪如泉涌、洒满衣襟的样子反映他那种悲喜交集的心情。

诗的第二联,诗人的那种惊喜之情更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带着欣喜的热泪,回看共经患难的老妻少子,他们昔日的愁云早已驱散,正沉浸在欢乐之中,亲人的喜悦是对诗人最大的安慰,他高兴得简直要发狂了,随手胡乱地收拾诗书,再也无心伏案读书。

这对于一位原是读书破万卷的人来说,是一种极为反常的举动,这种反常的描写,恰当地把诗人大喜欲狂的心态逼真地表现出来。“喜欲狂”既是上面初闻惊喜的结果,又是下面由惊喜而引发展望的原因。因“喜欲狂”故而纵酒放歌,遂生青春作伴、乘舟返乡的遐想,于是诗篇便有了第三联,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诗人把内心的狂喜之情,作了进一步的渲染与升华。尾联是想象中的具体还乡路线,“巴峡”是出发之地,“巫峡”是必经之处,“襄阳”和“洛阳”是诗人的原籍和故乡。这一句准确地表现了诗人归心似箭和为收复失地而喜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