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保尔·策兰(Panl Celan,1920—1970)
同是奥地利人、比策兰大一辈的Rudoif Henz,有名诗《像一个顶着风划船的水手》:“庄严地站起来,被载过了/致命的森林、峡谷、城市/我们顶着死亡写作”。策兰就是一个“顶着死亡写作”,并终于自杀的大诗人。
中国当代诗人王家新对他如此评说:“在一般诗人终结的地方,策兰开始。他迫使更多的黑暗进入他的诗中,同时他对词语的严格到了不惜承受任何代价的地步。他在写什么?他在写诗,一种不可能的可能。”
2)鲍·帕斯捷尔纳克(B·Pasternak,1890—1960)
无疑,他是20世纪俄罗斯最好和最有力的诗人。“二月。墨水足够用来痛哭/大放悲声抒写二月/一直到轰响的泥泞/燃起黑色的春天”,他的这种强烈,一直延伸到后辈著名诗人沃兹涅先斯基那里。这来源于他真诚、坦率、耿直的性格和毫无虚伪的处世态度。
他的命运并不比同时代的阿赫玛托娃更好,曾经由于生活窘迫,尴尬地向剧作家亚·格拉特科夫借过15卢布。请想想,区区15卢布!
当他被授予1958年诺贝尔文学奖时,当局方面逼迫他拒绝接受这一崇高的奖赏。
3)切·米沃什(Czeslaw Milosz,1911—2004)
波兰流亡者米沃什以毫不妥协的、透切的观点,反映出人类在矛盾重重的世界上的困境,而被瑞典皇家学院18名院士秘密投票选为1980年度贝尔文学奖得主。此前,他已赢得“我们这一时代伟大诗人之一,也许是最伟大的诗人”的称号。
当然,即使他不是最伟大的诗人,他也是20世纪世界诗歌史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页。1930年代,他是一个叫“受难的人们”团体的负责人。在其后更艰难的岁月,他一直为这些人说话。
4)约瑟夫·布罗茨基(Joseph Brodsky,1940—1996)
1987年,以其“为艺术英勇献身的精神”,成为继法国的加缪之后,又一位年轻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是俄罗斯流亡者布罗茨基。早在1972年,他已被原苏联当局驱逐出境。更早在1964年,他就以“社会寄生虫”的罪名被判刑和流放。而最早,在1955年,诗人便退学浪迹社会。他干过包括搬运尸体在内的各种活计。是个犹太人。
布罗茨基有着强烈的敏感、沉郁和嘲讽的意味,并极具高贵的人性,猛烈抨击着时代的邪恶:“我们并没有爱过我们的女人/但她们已经怀孕”。其激情显而易见。
5)奥·埃利蒂斯(Odysseus Elytis,1911—1996)
“南风在这些雪白的院落里吹荡/在弧形的拱门中发出尖利的叫声,告诉我/莫非是疯狂的石榴树/在光亮中跳跃撒下丰收的欢笑”。许多年前的某个阳光灿烂的夏天,当我在小镇风石堰读到这些诗句时,那种激动竟难以言喻。我知道:我遇上了一位充满阳光和阴影的幻想家。在他那里,夏天可以变化为裸体少年,姑娘则可以成为一颗透明的桔子。
他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说:“我认为,瑞典皇家学院是为了表彰整个希腊诗界,以及引起世界对一个传统——一个从荷马到当代始终贯穿于整个西方文明的传统的注意。”
6)欧·德·安德拉德(Eugenio De Andrade,1923—)
“没有人能睁着眼睛/忍受这个世界的重量/那些马和夜晚一起走了/它们走了为的是不会死掉”。葡萄牙当代诗人安德拉德的长诗《白色上的白》堪称杰作,它体现了他的一些主要创作特色,即奇妙地融合了本国的新现实主义,法国的超现实主义,以及复古的巴罗克主义的三种因素。
诗人是农民之子,大学毕业后从事社会医疗服务。外祖母是西班牙人,因而他对西班牙文化也颇有兴趣,翻译过加西亚·洛尔迦。并曾与阿莱桑德雷等西班牙文化界精英交往。
现代外国诗人(六个)急急急!!!
2021年12月21日 06:48:324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