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话可以成诗,还可以成为经典名篇,但不是所有大白话就可成为诗。如新文化运动的白话诗:
天上飘着些白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头发,
叫我如何不想她!
又徐志摩: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天上的云彩。
这些不是大白话是啥?可就是大白话却成了经典,直到现在仍被传颂。
但不是所有的大白话都会被人接受,不管你是不是名人!如果大白话仅仅是因名人的原因流传,也只是流传一时,却不可能流传一世。
看看现在的白话诗: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如果说这就是现代诗的话,那‘’诗‘’真的就完了。不过我们也不要生气,这样的‘’诗‘’只可能遭人唾弃和笑话,怎么可能流传?一些人脑残,不可能代表十几亿中国人都脑残,我们就当他们给我们贡献了笑料,应该给他们颁个笑料奖!
那为什么前面的白话成了经典,后面的白话成了笑料?因为前者虽也是白话,但却符合了大众审美要求,有朗朗上口的节奏,有明确而可以想象的意境,轻松欢快,理所当然地为人接受而成了经典。
那古代的诗是不是白话?我们虽不知道古代的白话是什么样,但如果古代的诗流传到现在,不用翻译解释仍能看懂,那我们就应相信也一定是白话。如,千古词帝李煜《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词已经过去整整一千年了,我们今天读来,就算是小学毕业生,不用谁解释,完全能明白其中意思,而且文化程度越高,越能感受到他的震撼!可见,真正的经典,都是大白话!因为只有大白话,才能更广泛的为普罗大众接受!那些唧唧歪歪的酸文假醋、脑残人的呓语梦话,拿上桌面,戴上桂冠,只会让人厌恶唾弃,更别说流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