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用娴熟的行草笔法,书录了唐代杜牧的《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虽难比怀素的草书“奔逸中有清秀之神,狂放中有淳穆之气”的魅力,但用笔圆劲有力,流畅奔放,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颇见书法功底。
但是,行草书法之妙,在于强调笔法的苍劲有力,飞动自然,如骤雨旋风,随手万变。而本幅书法作品过多地强调笔画的连贯流畅,强调了流转的圆润,强调了字与字之间笔画的粘连,但缺少了变化,正如一篇文章,缺少了高低起伏,抑扬顿挫。因而给人的感觉是精练流逸有余而率意豪迈之气不足。
真正的连贯和流畅,不仅仅是表现在笔画的流转相连,而是表现在上下字、上下文之间气势的贯通,有的时候我们可以表现在形断而神连、运笔的快慢提顿等方面,有飞白,有留白,有枯涩,有圆润,在这样的变化中表现出连贯之美。
以第一句为例,过分地强调了笔画上的连贯,使得“上”和“寒”之间有连无断,缺少变化,缺少气眼。
相信先生定会用娴熟的笔法表现出行云施雨、走蛇舞龙般的线条之美,表现出诗意之美和本人的内在气质之美。
粗浅之见,敬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