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蜀道难》中‘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引用了什么典故?
传说蜀人最崇奉的祖先杜宇,当他的部下鳖灵带领人马去治水之际,他却和鳖灵的妻子私通,鳖灵归来,一种说法是他“自以为德行不如鳖灵”学尧之禅让,委国而去;另一种说法则是鳖灵用武力将他赶走,因此后人的诗中才有“蜀魂千年尚怨谁”,“似向春风诉国亡”这样的句子。《四川通志》有“望帝自逃之后,欲复位不得,死化为鹃”的说法。望帝化鹃的故事,除《蜀王本纪》中只有简短的记载,但在民间传说中却派生出许多美丽动人的故事。把他树成理想之君。 李白《蜀道难》中有“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李商隐《锦瑟》诗中有“沧海月明珠有泪,望帝春深托杜鹃”,李重元诗杜宇声声不忍闻,这些诗中都引用了古蜀国帝王的典故。
取代杜宇之后开创“开明”王朝的鳖灵,据说是从楚国漂上来的一具死尸,到纹山下复活了。被杜宇任为相,以治水有功而得王位。接着的开明王朝,又因好色而带来灭顶之灾的。
杜宇的百度百科:
参考资料:
二、春风又( )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A到 B入 C满 D绿 我知道是绿,但是为什么要选绿我就不知道了
这里有一个小故事,大概是作者写完穿亥扁酵壮寂憋檄铂漏这首诗在想到底是要用到还是绿,改了好几次初云“到”,后圈去,注曰:“不好”;后改为“过”,复圈去;又改为“入”,旋改为“满”,先后改了十多次,始定为“绿”。为什么呢?“绿”原为形容词,这里用作动词,色彩鲜明,唤起江南一片春色,唤起联想,引起游子思归的念头,与下文的“明月照我还”密切呼应。
三、浣溪沙的典故是什么
【南唐书】:『王感化善讴歌,声韵悠扬,清振林木,系乐府为歌板色。元宗尝作﹝浣溪沙﹞词二阕,手写赐感化。』此浣溪沙一调创于五代南唐中主。所谓摊破浣溪沙者,即就原调结构破一句为两句,增七字为十字。后人以李璟本首细雨、小楼一联脍炙人口,因名之为南唐浣溪沙。而本调沙字意当为纱;或又作浣纱溪,则应作为纱,然相沿既久已不可考。本调别名山花子。
〔作法〕 本谓四十八字,俨然一首七言诗,但颔联与尾联各缺四字耳。第一、二句,即为七言诗仄起之首二句。第三句亦与仄起七言诗之第三句同。而第四句仅三字,句法上二下一,为不完全之七言诗第四句。后半首二句句法,更与七言诗颈联无异。第三句亦与七言诗第七句相同,而末尾三字,其句法竟亦同于仄起七言诗之末尾三字。据词中有减字之例,则此调殆亦可名为减字七言诗矣。
四、扁鹊见蔡桓公阅读中这个故事最后演变成什么成语
扁鹊见蔡桓公阅读中这个故事最后演变成什么成语:病入膏肓、讳疾忌医
五、《石壕吏》中哪句可以概括整首诗的故事,具有什么样的表现力?
“有吏夜捉人”是能概括本诗内容的句子!全诗的主题是通过对“有吏夜捉人”的形象描绘,揭露官吏的横暴,反映人民的苦难.
六、简评,废名或者卞之林的一首诗歌
檐外闻鸟唤 虚空含深心———读废名《飞尘》
不是想说着空山灵雨/也不是想着虚空足音/又是一番意中糟粕/依然是宇宙的尘土/———檐外一声麻雀叫唤/是的,诗稿请纸灰飞扬了/虚空是一点爱惜的深心/宇宙是一颗不损坏的飞尘。
废名,原名冯文炳,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著名作家,其诗创作多推崇老庄禅宗的思想,又尝试着将中国古典意象诗和西方意象主义相融合,并加入禅宗式的顿悟思维,故诗颇有深玄难解的地方。
《飞尘》一诗是借写诗一事来言说虚空与宇宙的关系,也是表达人生的尴尬与矛盾以及人生追寻的内心痛苦。
诗的一、二句以否定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探寻。诗人面对着充实而丰富的现实世界,是有诗的创作冲动的,他想去关注现实人生并作了努力,创作时并非都去“说着空山灵雨”、“想着虚空足音”的。然而,等到诗创作出来时,却每每达不到自己追寻的境界。三、四句则借庄、佛的思想表达了他对言与意、诗的行为与尘土之间所存在的关系的看法。“意中糟粕”用的是《庄子·天道》篇桓公读书于堂上与轮扁对话的故事,轮扁直指桓公所读古书不过是古人之“糟粕”而已,庄子借此故事表达以文字形式存在的“书”只是古人的糟粕,而先哲的真正本意早已随着他形体的毁灭而带走了。废名此处将这一故事随手引来,也是说自己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做成若干诗作,但却往往言不逮意,在无限的宇宙之中,它还不过是一粒飞扬的尘土。前四句连起来看,诗人运用的是否定之否定的表达法,从而将现实与虚空等同,将诗的创作行为与渺小的尘土等同。
第四句之后,诗人用了一个破折号,又将他的思维荡开去,“檐外一声麻雀叫唤”有如天外一声洪钟,惊醒陶醉于诗作中的诗人。鸟叫之声在佛教那里亦是虚空的象征,正如《五灯会元》中记载僧人在锄地时碰击瓦缶发出响声而顿然开悟一样,鸟叫的声音也唤起了诗人的顿悟;诗稿不仅是糟粕,而且还是虚空,理应让它随纸灰飞扬而去。
诗的最后两句是言理,但仍然是以具体的意象去言说深奥的玄理,使理变成可感知的形象。诗人虽然陷入虚空之中,但对虚空并不做消极的呼应,而从人在现实与虚空的转换中间悟出了一个真理:无论是积极入世也好还是遁入空门也好,实际上都深藏着一颗深爱之心。这正如乔达摩·悉答多作为王子在阅尽人间苦难(佛教中所说的“四苦”或“八苦”)之后才离家出走,在菩提树下苦修终于悟出大慈悲的佛理成为释迦牟尼一样,也如李叔同在残酷现实面前苦无出路愤然削发为僧一样,故虚空并不是无爱,而是深爱与大爱。而从宇宙的宏阔视野上看,不仅诗稿是飞尘,人也是渺小的飞尘,而且连宇宙亦不过一粒飞尘———一粒相对于人将逝去成为尘土而它又不会损坏的飞尘。此时的诗人已然超越了虚空而进入了永恒,获得了一体之心的顿悟。